不得动用那最强的一手,这已经是极具体的牵制了。 但是这竟然还不算完;现在忽然发现,连维持平局,亦不可能。 这“大势”,到底有多大? 莫非归无咎阵营取得这前古未有之竟夺的胜利,已然是大势所趋、不可动摇了么?连《唯我大乘经》降世,亦未能稍稍扳回局面? 东方晚晴适时出言,声音一反往日之飘忽,却似有一种莫名的味道: “席乐荣道友,何必过于好高骛远?把握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