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也始终不曾忘却世俗中的妻子;虑及极大的失败风险,提前设定好的「善意谎言」遗书绝笔,物质上的妥当安置,都大有可令人动容之处——至于如此举动是否契合道心,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想来这沧溟诸国地域,也没有这许多讲究。 但说这一点就如何了不起,那也未必。 观这「北月」过往,虽然他对于妻子一往情深,但是其驻于水陆之间,同道中人的积习,却也未能免俗;每月返归陆地,狎妓之举是例行公事。除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