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灌了一口。 ‘嘶,大意了,猜过头了。’ 江杨没有继续安慰,在安慰下去只能比惨了。 “你爹人呢?”江杨询问道。 “不知道,我娘被害的时候,他不在身边,我娘只给我留下半枚玉佩,说是另半枚在他手里。”林苡慕微微摇头,简单的说道。 江杨也没有继续询问,毕竟这是林苡慕的伤疤,继续追问跟揭伤疤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