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随着梦中一声细微的沉喝,欧阳猛地睁眼,挣脱了梦魇。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那些人事在醒来一刻仍然历历在目。 欧阳小心翼翼喘着气,梦中的惊俱似乎都跟了出来,火旒缨炽热的杀意还犹在身畔,耳中疯癫的笑声还依稀回荡…… 一切的一切,无不述说着旧事的啼笑皆非——她的母亲,独断、薄情、残忍;她的父亲,风流、薄幸、短命;这样的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