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零星站着几个随从,四壁无饰的房内最隆重的当属一架漆金的雕花大床,床上靠坐着的男子眼睑低垂,面如素纸,乌发流泻,这人,楚辞认得! “江沉剑,江沉剑,救我!”欧阳大喊,顾不得腰腹的疼痛,她知道,虽然他伤重在身,但他是会拼却性命来救自己的,她肯定! 欧阳话音未落,床帷后转出一条熟悉的身影,正是被琅环教训的休论:“宫主,房里的人没有离开过,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