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欧阳笑将开来,“你不知道我在逗你么?回答的这样深情款款,是要做什么?” “便知你在取笑我,不然,当不会给你这样的答复。” “那若不是逗你,你待要怎么答我?” “……”也还是这样的回答。 徐徐凉风渡河,风口正盛,闲聊的两人兀自笑着,假设着将来,假设着余生,却不知人算总不如天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