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和这种人交情不浅?”欧阳臻首微偏,“果然是物以类聚么?” 细算下来,这是第三次和孤行少罩面,第一次在渡边客栈自己在他手上吃了闷亏;第二次两人之间隔着马车窗连一个眼神都没有交流,谈不上什么交集;今晚虽然制住了此人,可欧阳却无半分报复后的快感。 这个男人阴冷如蛇,和老王妃面前那舒朗落拓的模样截然相反,欧阳深知,今晚两人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