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处两枚银针斜插进地板里,扣住了门扉,明明纤细的毫无质感实则重逾千斤,就是这不起眼的两支针往门后一别,饶是孤行少也将门推不开。 欧阳盯着针尾发亮的一点,太远了,看不大清楚那上面是不是镂了什么纹样,直觉有些眼熟。 便在这走神的当口,耳后尖锐一痛,惊得欧阳赶紧回神过来,那白衣少年右手微提,两指捏合,似拿捏着什么,定定站在欧阳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