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她酒量的十之一二, 可是今夜这最后一壶酒似乎格外的烈,她不过饮了半壶,竟觉得头壳意外沉重,这种感觉来得快极了,快得欧阳都来不及分别这是否是酒醉的沉重。 “我有点晕。”欧阳诚实地道。 这种感觉有点陌生,她转头看着已经有些许模糊的孤行少,想寻求点帮助,又不知道具体要寻求什么帮助,只能诺诺开口。 孤行少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