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身沁凉刚好能麻痹她的痛感,她觉得自己领着金蚕跑得实在已经够远了,连天都要跑黑了,可那货不愧是个憨吃傻胀的,体力好得不得了。 歃血蛊终于将自己摊成了笔直的一条线,横亘在剑伤上,恰好和伤口等长,欧阳蓦然感觉一阵钻心的痛意袭来——黑色的细小丝线从挺尸的歃血蛊肚腹下爬出,爬过沟壑纵横的伤口,最后爬进伤口附近的血肉,顺着经脉而行,蛛网一般扎根在手臂里。 欧阳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