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试着揭了揭胶质,这胶就像是粘在她身上似的,稍微撩开一点立时便有针扎芒刺的痛意,欧阳赶忙松开手,搓着刺痛的部位,嘶嘶哈气。 抱了衣衫、布巾进来的农妇看着欧阳傻兮兮地搓着手臂,不禁失笑道:“夫人醒啦?” “啊?”怎么还有人?欧阳一愣,她以为这小陋屋里只有自己和孤行少的。 “这桐叶胶可不是这样撕的,”妇人放下手中的东西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