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不知道这其间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吗?哪怕他防备心重一点,难道方才的惑术里,他说不出想说的话、下意识地接过酒杯不是他失去自控的时候吗?他怎么还敢这样毫无防备地让她开始施行惑术? 是他对自己太有把握,还是对他的阿姐太过执着? 欧阳瞪着钱钦寺手里的酒杯,半晌无话。 “怎么了?”见欧阳没有动作,眼前人的脸迟迟都没有变成阿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