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小口咬着糖葫芦,我也找兄长要,可兄长说那是女娃娃吃得东西,我们平南王府的儿郎不需要。 我看她吃得香甜,想着大冷天的糖葫芦应该被冻得脆生脆生,于是没忍得住,抢了她一粒。” 步六孤言少说到此,脸上笑意越发温柔。 欧阳想,还能记得初见的情形,怕就是这一面,从此让眼前这个男人深陷其中。 “孤这一辈子,只抢过她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