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冷汗涔涔,他不过多留了一瞬,便就滚烫了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孤行少道,触着欧阳的额头不敢撒手,手掌下乍冷乍热的变化仅在几息之间,这不正常。 “有点疼。”欧阳如实道,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样的解毒法子她也是第一次使,有什么后果,会怎么样,书上也没写。 “陆凛叫大夫,”孤行少吩咐道,回头看着欧阳痛得蜷作了一团,一时竟有些手脚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