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气得胸闷,翻过身,眼不见为净,“你走吧,我累了。” 谈话间欧阳身体已缓了片刻,虽然周身经脉依然疼痛,但已不若毒素过脉时那样厉害了,欧阳心知,这是体内化消的过程,咬咬牙,忍一忍,就过了。 只是没想到封闭的五识都能被指尖砂生生冲开,真得感叹一句:这毒当真是厉害! “大夫来看过本座再走。”孤行少道。 “他能看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