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着,忙前忙后婢奴似的伺候着。 江松烟看着江沉剑,深知此刻他是什么心情,而自己却也只能暗暗心疼。 他们这对主仆,还真是一脉相承的同病相怜——可怜。 “少爷,松烟来复命了。”江松烟上前,躬身拜道。 江沉剑握拳的手骤然一松,像是被惊着一般,良久才道:“罚完了?” 那语气,听起来惊诧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