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房的大门,竟被刚才那莫名的轰隆声缓缓震开。 我狐疑的走到祠堂门口,刚准备把这扇不吉利的房门关严。 就在我刚刚走到门口时,我的目光瞥了一眼与门正对方的供桌。 供桌前香炉里的几根清香已经全部点完,遗像还是那张遗像,牌位也并没有发现任何移动。 只不过,摆在香炉左右的五个小人,我明显的看到,有一个下跪垂着头的小人,竟然莫名其妙的碎裂! 那陶瓷小人的白色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