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上放肆的淌。 “是我,是因为我,才真正害死了她!” “你?”我再一次呢喃。 “安然,她,我才是压死安然的最后一根稻草啊!” 吉贺野整个人已经完全崩溃。 “安然最后走的那天,她来了一趟我们平时排练的文艺社。 那天,我们舍里的同学拿着报纸在我的眼前摇晃。 ‘恶心’我恨恨的说。 我当时那么恨安然,因为我爱她,我以为,她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