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有如毒气室。 我和潘东汉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我歪着头,一直看像车窗外。 全程,我们两个人几乎都是相顾无言。 直到大约后半夜两三点,车厢里的所有人大多都睡着。那个时候火车已经开到了东北境地,气温明显感觉到下降了不少,我身上披上了运动款的薄棉袄,歪着头,脑子靠后倚在椅子背上也是开始梦周公。 忽然,我迷迷糊糊好像听到潘东汉在跟谁说什么话。 “报个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