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菊,赵小飞,徐文心都睡得香甜。 我浑浑噩噩闭上眼皮,不知不觉也进入了梦乡! 大约过了好一阵,我在梦中偷苞米,我的左手右手分别握着一半挺实饱满的大苞米。只不过这苞米的手感好像不大对劲儿! 怎么这么柔软,跟棉花似的? 突然,我的耳边就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 “啊!臭流氓!” 徐文心一声狂喊,差不点儿没把我的耳膜给震破。 我猛然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