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党大厦内坐了良久,雷琦烿站起身,漫无目的朝外走去,大厦外依然是各种游行,各种示威,就好像一个个困惑的线条虫向虚空挥舞着自己的拳头,试图想要证明自己的存在。 但虚空只是寂静着,并不理会他们的声音。 于是他们便开始焦虑,开始狂躁,所傍身的一切在这一刻早已土崩瓦解,一切价值早已被解构的支零破碎,而所依靠的事物则像流行用语,瞬息万变,如果连信用币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