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目光打量着祂。他向祂提出了一个问题：“我有罪吗？”

祂缓缓点头，声音深邃：“你的世界同样充满罪恶。”吴善微微侧头，追问：“哪个世界？”

这次，祂沉默了很久。而吴善也耐心地等待着，目光坚定。终于，祂再次开口，却带着嘲讽：“你曾属于高层叙事的世界，如今却已失去那种力量，你如何杀我？”

吴善平静地摇头：“我不明白你所说的高层叙事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