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想起来了,”文森笑道,“第二天,杜克找到我,好说歹说一定要让我去堡垒酒吧。” “我知道你动手是因为那个异民不尊重你,”格蕾斯苦笑着说道,“我当时是担心你为了痛苦之屋的名声,把堡垒酒吧给点了,所以才拜托杜克。” “不至于,不至于……那是一段美好的日子,”文森叹息一声,“我时常想起痛苦之屋的诸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