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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记错的话，”文森淡淡说道，“我之前曾经向无头党提起合作，是林赛主席拒绝了我。”

“当时情况毕竟不一样，”克利夫说道，“我现在打算接受痛苦之屋的合作，如何？”

“请容我拒绝。”文森淡淡说道。

“我也很高兴跟你们合作….”克利夫似乎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拒绝你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