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到登基那天再发作吗?”谢远道。 道理谁不懂? 可“忍”之一字,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做到的。 墨连野自认已经忍的很好了,最起码没有将手足相残闹到郡土全知。 一瞧他那样,谢远忍不住生气:“你……” “国师大人,您别怪大殿了,堂堂皇长子,本是顺理成章的太子,年少时要忍次子后来居上,现在又要忍太傅颐指气使,完成可笑的课业才能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这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