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邑怔了怔,明白了她的意思,丧父之痛梗在心口,然逝者已矣,他须得顾全女儿和整个家族,连给老父装殓下葬都没做到,如此不孝,又怎能怪罪外人呢? “不知父亲大人……”一提何寿老司座,何邑鼻头就酸了,闷闷的快要发不出声儿。 何田田显然知道了这件事,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决了堤,只是真正伤心之事,她反而不嚎啕了,一扭身,趴在何邑肩窝,默默哭泣。 “何将军放心,一应后事已由新任司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