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千痕霎时喜笑颜开,就差在她脸上亲一口……可不敢。 “提前说好,除了吃席,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记住,任何事。”白无绝郑重叮嘱。 “了解,姐姐这是关心我身子,怕我受累,不利于将养康复。”墨千痕自以为是地道。 白无绝懒得与他辩驳,又道:“带面具了吗?” “没有。”墨千痕摇头,自从以真面目示人,他那些面具就成了家居装饰,永挂墙上了,连带着他描画的技艺都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