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丁深才从眩晕与刺骨寒意中恢复过来,挣扎着从溪水中艰难爬出。马嫣儿亦是筋疲力尽,大口喘息着坐在一旁。 “他们应当不敢追至此处,暂时算是安全了。” “你没事吧?” “身上有没有受伤?” 丁深感觉自己全身骨骼似要散架,背后的衣物早已破碎如缕。加之初春时节河水冰冷刺骨,令他颤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