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早已将阿斯特利亚支走,她的伤疤被连续两次揭开,这对她来说,既是挑衅也是不敬。她也无数次询问过自己一个问题:假如兄长见到了她,会不会不再念及兄妹之情。她不愿多想,因为她不敢去接受这个事实。 “塔娜小姐,您好些了吗?”低沉的机械声传来。她转过身,殅似乎已经恭候多时。 “我很好,你也是和他们两个一样来劝我的吗?”塔娜紧皱的眉头和捏紧的拳头已经昭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