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那双早已冰冷的手,滴滴泪水不断坠落。 午后的阳光仍旧肆意挥霍着煞风景的温暖,微风闯过天井,空荡荡的毫无生机的建筑成为了它们的田径场。 通往自由的出口近在咫尺,困于此地的人却寸步难行。 上官溪:“……我…我什么都……” 这些天压抑在心中的悲痛早已积攒到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她再也无法收拢,只能在轰然决堤的情绪中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