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鹏让自己使劲沉沦的时候,昆姐带着受伤的心,逃离了上海,又回到了鹏所在的城市。 她向着自己心呼唤地方向来了。 一如她离开这座城市时一样,还是一个人,拖着一个行李箱,没有通知任何人,静悄悄地回来了。 飞机着地时,正是正午时间,骄阳似火,炙烤着大地。 昆姐一时还没有适应重新回到热浪翻滚的、曾属于她和鹏的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