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哥!我……” 还没有等到梁子把“我”后面的话,组织好语言,泉哥把放在梁子额头上的那条已经变得温热的白色毛巾给一把扯了下来,顺手就用它把自己一头一脑袋的汗,给周周全全地擦了一遍,接话道: “你,你可真能折腾啊!这些年,你是受了多少委屈啊,那么能闹!行,可真行,呵呵,真是累死我了。” 泉哥把擦完汗的毛巾往床边的一个脏衣桶里一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