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将遭受戏弄的怒火压下去,他突然又拱了拱手,郑重喝道:“阁下孤身阻门,不知有何见教?” 韩跃同样双手一拱,礼仪上没有丝毫或缺,他笑眯眯道:“你们远道而来是客人,我大唐守卒不能欺负人。大相在前面两门受到刁难,说起来只是一种迎客的趣味。” 禄东赞冷哼一声,道:“这种迎客趣味未免太过别开生面了,老夫也曾精研汉家诗书,我没见过书里有此类记载。” “那你想怎样?”韩跃陡然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