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列成梯队的乐队,穿着黑色的制服,面对下起来的雨,都拼命的想把自己心爱的乐器保护在外套下面,他们不懂这个雇主,为什么不延期举行葬礼。

他们就这样围在棺材周围,它平躺在那边,一只木质的匣子,没有花圈,没有鲜花,但却是此间唯一温暖所在,正在这一无休止的雨滴之中安葬,雨水单调地拍打着地面,始终如一,永无止境。

消瘦的男人作为牧师念着悼辞,他轻轻咳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