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对对方的来历和整件事情的探究,完全成了绝望的俘虏。

不管这个男人是谁,不管他到底是怎样突破屋外非常厉害的重重防护结界的,事到如今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现在鹤野眼前出现的,毫无疑问是他在这一周来,一个劲地靠酒精的作用才可以暂时忘记的恐惧本身。

“……爱丽丝菲尔现在到底在哪儿?”

鹤野坚信在听明白问题的内容之前必须回答。要不然就会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