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消失了,鹤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一阵剧痛让他发出了惨叫。

“不,不不不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啊啊!”

“……”

对于卫宫切嗣来说,让不听话的人提供情报的经验,已经丰富到了不能再丰富的地步。那种常年培养出来的直觉,让他明白了现在即使再问下去也得不到什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