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座车在兰州路的尽头停了下来,这里是伦敦租界区的一处主要出入口。推开车门走下车,阵阵轰鸣的声浪就将张诚围拢起来。在一道简易街垒的对面不过百余米的地方,就是密密麻麻的人海。数量之多,甚至一眼看不到头。 “情况怎么样?”张诚整理了下身上的军服,侧头看向一旁的杜风询问道。 “很不好。”已经成为团长的杜风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忧心忡忡的看了眼远处那些热情澎湃的英国学生们组成的海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