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确定的是，那个‘天顺妖皇’绝对是假的，倘若真有外来妖皇途经我东土妖域，我们自己的妖皇不可能没有察觉。”

“现在的主流猜测是，有一位天资堪比传承序列的妖族天才创造出了这门妖气道法，并且暗中将之传播开来测试效果。”

听完这位老师的这番话，江楚暗暗点头，道院的调查效率果然够高的，已经锁定了散播群体，就差找到姚顺天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