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集中精力观察，才能隐隐感觉到那里有少许幻道波动散逸。

这让众人不由惊叹，楚幻这小子的幻道造诣简直就跟坐火箭一样飞窜，第一次遭遇楚幻的时候，他们都能轻易看破楚幻幻道。

而现在呢？

没有万凌薇的指引，他们根本注意不到。

哪怕江楚是他们的死敌，他们也不得不佩服这小子的进步之快，天资之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