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云申缓缓起身,掸了掸身上土灰,而后又无奈的一笑。“所以我没有和黄世安同流合污,这也是我能做的极限。 至于瑜州营的那些部卒,那是本将愧对他们,怨不得黄世安。他们虽然过得苦,但至少还活着。” 徐平正欲接话,但见毛云申摆了摆手。“徐巡使,请听我说完。 你只看到了黄世安贪赃枉法,克扣军饷。但你知道吗?每年朝廷拨下来的银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