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换个人来瑜州,这里就干净了?就算干净得了三年五载,那么十年八年之后呢? 你不过一黄口小儿,你懂得了什么?本官就算……” “恶贱匹夫!你比之司徒文与萧如讳更加令人作呕!”言罢,徐平猛然拔出了腰间的碧城刀。“一边与我大谈朝堂昏暗,一边又痛哭百姓疾苦。一边叹息着国家溃烂,一边又收刮着民脂民膏。 上不思图报国恩,下不思仁善黎民。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