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边喝边聊,谈天说地,随意的交流着各类问题。 酒过数巡,徐平没事,杨再业的眼神却开始有些迷离。虽然理智还在挣扎,他却已经开始口不择言。“哎,徐兄啊,你说这都造什么孽。尚公主不得留在元武?这和质子有啥区别? 陛下他舍不得皇子,却让咱们来遭这个罪,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人在屋檐下?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