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紧咬双齿,刘寒锋侧卧在地,用两手扒拉着缓慢前行,每进一步,都无比痛苦,大雪像鹅毛一样裹着寒风,恶狠狠地拍打在他的身上,膝盖的碎裂感伴着伤痛,搅乱着他的神经,经过长久的爬行,终于到得树旁。 刘寒锋用右脚撑着地面,双手紧拉着一棵干枯的歪脖杨柳,来回三次,都差一点碰到树桠时,摔倒在地,每一次都疼的动弹不得,要做许久休整。 “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