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李灿这样说,柳氏当即冷笑道:“这是姚承故意恶心夫君,夫君将此公文传给陇州按察使府衙,令其决断。” “可是夫人,我身兼陇州刺史,当然署理此案啊。” 柳氏当即将一碗茶水奉上,说道:“夫君,这里面怕是没有那么简单。按理说姚承经营河朔郡多年,早已经将河朔搞成了他们姚家的了。可是偏偏如此案件,上报给了陇州?这其中,怕是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