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把诗抄下来1 “你带多的笔了吗?借我一支。” “太喜欢这首诗了,写得真好1 “……” 礼堂内的女学生们,此刻全然不听周赫煊在讲什么,一个个只顾埋头抄撰新诗。 这首《致橡树》做为爱情诗,既没有缠绵悱恻的凄美,也没有海誓山盟的热烈,但其对爱情的态度,却能得到男性和女性读者的一致赞同。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