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

大眼儿连忙赔笑道：“二爷有水平，这种高雅事，咱泥腿子出身的不懂。”

“不懂就要学，”褚玉凤笑道，“改天给你放个假，你也可以找个女学生玩玩自由恋爱。俺跟你说啊，这种事情可得劲儿了。你每天抱着菊花等女人的时候，那心情就跟要上战场一样，就像要攻破防线把敌人拿下1

大眼儿连连摆手：“我不行，这种事情太费劲。”

“土包子，”褚玉凤鄙视一句，昂首挺胸走出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