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开学。 梅祖彦帮着周维烈把日常用品搬到学校,他站在宿舍前的空地上说:“小弟,选一间吧。” “就这间吧。”周维烈随手一指。 两人扛着大包小包进去,里面已经住了许多同学,甚至还有校外跑来旁听的混子。 聊天、看书、打牌、睡觉……全都在床上进行,因为宿舍里根本没有桌椅,也没有太多空地方用来站着。 40人的大通铺上,有一伙正在打“沙蟹”,也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