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大人。”那女人很快就拿来了处理伤口的一些东西跟药膏,恭恭敬敬地递给沧凌渊。 沧凌渊接下之后,她便退出了房间,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屋子里就剩我跟沧凌渊两个人。 他周身依旧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压迫感,跟之前的他很不一样。 我抿着唇,任由他撩起我的裤腿,露出伤口惨不忍睹的膝盖,一点一点给我消毒,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