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微微红肿,已经不能用楚楚可怜来形容,只剩下可怜了。 她点点头,只轻轻嗯了一声。 我等她跟我倾诉,可她只是站起身来,光着脚,踩着满地狼藉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 等她出来之后,她只跟我说,“我没事了,安宁,我还没那么脆弱想不开。”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月月,我不希望你受委屈,你那么优秀的一人,更是没必要看任何人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