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从他手里抽走手,两根手指头上全被花刺扎中,瞬间就冒出几滴血珠来。 “你干什么!”我有些生气道。 他怎么突然这么冒冒失失! “这是玫瑰花!有刺!”我疼得后脑勺也连带着刺痛了一下,更别说手指头了,手臂也是,仿佛连着我身体地每一根经络似的。 可沧凌渊却没有一丁点的愧疚之意。 他